第(2/3)页 南宫家可是四代单传,祖宗牌位前排的全是带把儿的! 他翻过族谱。 往上推七八房,哪家不是一口气生俩儿子,要么直接来仨? 每一代都严格按照规矩延续血脉,家中大事小事皆由男子主理。 女人操持内务,相夫教子,从未插手家族决策。 就连族中记载也清楚分明,凡诞下男嗣者,名字入谱,受香火供奉。 而女儿一栏,往往只字未提。 这种传承已延续百年,从未动摇。 南宫冥自幼听着这些家训长大,对血脉之事尤为看重。 “可世上的事儿,哪有百分百的?” 许初夏轻轻吸了口气。 她鼓起勇气接了一句。 “哪怕是将军领兵出征,不也得防着胜败两种结果?赢了不狂,输了不垮,这才叫万全之策。” 话刚落地,南宫冥脸色骤变。 “放肆!” 这种话也能随便说出口? “将军饶命!妾身错了!” 许初夏吓得一个激灵,膝盖一软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 “妾身真是随口打个比方,绝没有半点不敬的意思!” 她这会儿才反应过来,哪怕屋门紧闭,只有夫妻二人私下聊天,有些话也不能乱讲。 她不该拿军政类比家事。 肚里的宝宝被她这么猛地一跪一磕,也跟着哎呀了一声,委屈巴巴地哼唧起来。 许初夏顿时皱眉,肚子一阵抽疼。 “后院女人不得干政,这是铁规矩!” 南宫冥声音冰冷。 “你以为现在有了身子,能叫我一声夫君,就能胡说八道了?念你头一回犯浑,我放过你。再有下次——” 他顿了顿,眼神凌厉。 “绝不姑息!” 平日在军营,谁敢吐出半个大逆不道的字,早就拖出去枷号示众! 如今回到家中,他依旧用同样的标准要求家人。 许初夏捂着肚子坐在地上,疼得额头沁出汗珠。 【娘!别硬撑了!我也疼得受不了!快让爹找大夫来!】 那声音越来越弱。 按理说刚才那一跪不至于伤到她才对…… 怎么如今像是出了什么岔子? 可也不知是怎么了,今儿这身子像被抽了筋骨。 “将军!将军啊!我撑不住了……肚子疼得要命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