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见春晓满脸血污,神情呆滞,像是吓破了胆。 不管春晓怎么咬,这事绝不能认! “这荷包看着有点眼熟……将军是在哪儿捡到的?” “针法倒是精致,花瓣层层叠叠,颜色由浅入深,边角收得也干净。这么细致的活计,应该是出自熟手,不是普通绣娘随便能做得出来的。” 南宫冥站在屋中,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。 刚才春晓跪在院外,哭得几乎喘不上气。 一口咬定这香囊是江芸娘亲手交给她的。 说是能治头痛,还特意叮嘱她每日挂在身上。。 可眼下,江芸娘这副反应,倒像是头一回见到这东西。 按春晓的说法,这明明是江芸娘赏出去的东西。 可看她这反应,好像完全不知情。 这两个女人,到底谁在撒谎? “这是春晓的,她说是你给她的,专门治她头疼用的!” 南宫冥向前逼近一步,声音低而冷。 屋内忽然安静下来。 “怎么可能?我又不懂药理,再说了,要赏人,还不是金银珠宝更实在?送个药包算哪门子恩惠?” 江芸娘眉头皱得更深。 她将荷包翻了个面,又凑近鼻尖,轻轻吸了一口气。 眉心一跳,随即不动声色地将荷包拿远。 南宫冥心头一震。 如果她早就知道里面有麝香,敢这么随便拿来闻吗? 这些年来,她心里头最盼的,就是能早一天怀上娃,给南宫家把香火续上。 每次请大夫来府上看诊,她都要亲自过问药方。 连剂量多一分少一分都格外在意。 若真存了害人之念,又怎会蠢到在自己贴身用物上沾染断孕之物? “这小布袋子……有问题?” 她低声问,手指已悄然松开。 “里面放的是麝香!碰不得的东西!” 南宫冥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。 江芸娘一听麝香两个字,手一抖。 香囊就跟烧红的炭块似的被她甩到地上,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。 她猛地后退半步,指尖发凉,呼吸也乱了一瞬。 “真的假的?咱们后院这种地方,怎么会有这种缺德玩意儿?许姨娘最近身子一直不爽利,该不会……真是因为这个?” “将军,您刚才问我这话,到底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您觉得,这香囊是我亲手给春晓的,就为了栽赃许姨娘?” 她猛地抬头,死死盯住南宫冥。 “我嫁进府三年,样样事情都用心操持,从没懈怠过。我一直以为,您多少懂我一点。可现在看来,在您眼里,我竟是个这么狠心肠的人?” 第(2/3)页